看着女孩儿认真地神色，肖译简脸上笑容僵住，良久，他道：“我没胡闹。”

他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

……

“想什么呢，老师叫你起来回答问题。”顾拢月伸手扯了扯她的校服，提醒道。

“啊？”

程惜一愣，回过神，就对上英语老师那直勾勾的眼神。

这节英语课被老师拿来讲试卷，三月天，教室里通了暖气，暖洋洋的，没有多少人在听，程惜慢慢站起身，看了眼黑板。

“老师，主语后面的have应该改为have been,与后面的句子形成同位语从句。”

她指出问题所在，英语老师虽然不满她上课走神，但还是让她坐下，叮嘱她认真听讲。

然后又继续讲下一题：“接下来这题……”

不断有同学被叫起来回答问题，程惜听得有些心不在焉，索性拿出草稿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笔尖在纸上留下痕迹，一个字骨才刚显露就被人快速划花，程惜烦躁地撕掉揉成一团儿扔在桌箱里，提笔重写，纸上拓下三个大写的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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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肖译简正百无聊赖地看新闻联播，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没管。

这两天小同桌没来看他，他很不爽。

手机又响了。

他暴躁地拿起来，顾飞宇的语音就弹了出来，看着上面的东西，表情很淡。

那边传来顾飞宇的语气很贱：“简哥，别说兄弟有好事不想着你，这东西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的，你可别给刘时年说哦。”

肖译简回了个「操」。

他刚想把手机扔到一旁，手机就显示被人远程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