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被两人盯得有些心虚。

只有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交白卷。

其实当时她是答了题的，只是还没有抄在试卷上，正准备写上去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想到舒小小说的按成绩排座位，成绩好的都在前面，没有人愿意坐后面。

身后还传来男生均匀的呼吸声。

笔尖在答题卡上停顿了几秒，她果断盖上了笔帽。

她顿了顿，认真地说：“我不想换位置。”

这下顾拢月和舒小小彻底懵逼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舒小小不确定地试探道：“小橙子，你认真的？”

虽然小橙子这次考了全校倒数第一，但她和小月月的成绩都排在班级前面，如果小橙子想坐前面，是完全没问题的。

这下该她们不懂了。

明明每个人都巴不得坐前面去，怎么小橙子反倒往后面走？

程惜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

他还想跟她坐同桌吗？

换好座位的时候刚好下早自习，作为义薄云天的好姐妹，顾拢月也没有换位置。

只有舒小小苦哈哈地看着身边这位极其熟悉的新同桌。

同桌满脸笑意：“你好啊，新同桌……”

舒小小简直想仰天长啸。

老天爷，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这个阴魂不散的同桌还坐我身边。

她小脸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搭理他。

同桌笑了笑，手里的笔刷刷转得飞快：我亲爱的同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肖译简是踩着点进来的，数学老师甩了他一眼，继续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