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苏暖质疑或者不去签字，他临了又补充一句：“不然没有法律效益，那我们的订婚就不算数了。”

苏暖听见后面这句话，并未过多怀疑，反正最后结果总归是被离婚，那过程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签字之后就要开始准备订婚宴了吗？”

“是。”

卫衍看她爽快答应，没有任何怀疑，松了口气，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脚步快速地带着她往书房走。

好像生怕她随时反悔似的。

这不免让他有几分紧张。

另一边的书房内

王律师整理好改完的结婚协议，平放在书桌上，门外就传来一阵响声。

他听见门响，正要走上前去开门，抬头正好看到苏暖跟卫衍进来，他微微弯腰道：“少爷，少夫人。”

苏暖来卫家住了几天，家里佣人都这么叫她，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

所以她并未反驳，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王律师说着轻手轻脚打开合约，指着需要签字的地方提醒她：“少夫人，这就是新合约了，您只需要在这里签一下字就好。”

苏暖看合约内容用正规的电脑宋体打印出来，合约也从原来的一张纸变成了一份。

她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就要拿起来，好好翻翻查看一下：怎么合约突然变得这么厚？

她拿起合约的手被卫衍拦住，他伸手指着合约签字处，笑着看她：“暖暖你还不相信我？你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