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不赔。”
这是什么逻辑???许清清一时间居然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憋出俩字:“凭啥!”
一个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还讨价还价上了。
“凭这是我的房间。”阴冽靠在门上,闭着眼睛懒懒道。他其实有点儿累了,在酒会上喝了不少酒,回来又被迫“活动了筋骨”,一直也没有休息,哦对,还有伤口没有处理。
舌头顶了顶左脸颊,立刻传来痛感,越痛,他就越不想放人。
许清清却是很想很想离开,“那算了,不用你赔了,我回呀,清宝的脖子还得抹药呢。”
既然不想赔,她也就不要了,事情还有很多,她现在只想回去。
洗漱间的门是正常的尺寸,许清清说完之后看了一眼靠在门边、挡了半个出口的人,见某人闭着眼睛,听到她要走也没做阻拦,犹豫片刻,悄悄迈开脚步,准备出去。
一步、两步、三步,她已经走到了门口。
男人仍然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一半的空间让她通过。
真是,多亏她瘦~许清清屏息凝神,再次迈开腿,小心的向外面走去——
被凌空绊倒!
“啊!”
这个牲口居然突然抬腿绊她!又玩儿阴的!又欺负人啊啊啊!!!
许清清快气死了,其实她防备来着,但是走路的惯性使然,还是没防住。
这次是正面朝地,她在半空中还走了个神:这样一来,她就正反面都受伤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