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答应了。
陆燃:“一言为定。”
“交换呢?”
“急什么,总不会诓你。”陆燃勾唇笑了笑:“要不——我帮你吃上天鹅肉?”
“”
陆沉支起眼皮,上翘的眼尾微弯了弯,从冷沉沉中弯出丝半真半假的笑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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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点钟这会儿,天光蒙蒙亮,也差不多到了饭点,清晨起了个大早,小姑娘这会正饿得前心贴后背,拉着唐芋嚷嚷着吃饭。
一路上瞧见许多拎着设备的人被保安拦在门口,唐芋估摸着是陆燃招来的记者,也没多想,悄声叮嘱阿呜挑人少清净的路绕了过去。
食堂这会儿还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唐芋没什么胃口,只支着下巴看阿呜蹦蹦跳跳地穿梭在各个打饭窗口之间。
她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苦寒冬日难逢日光明媚,恰好今天就是这样的日子。
金灿灿的阳光像薄纱一样缓缓裹住唐芋,余下的便铺在桌面上,遥遥看着,像一座尘封已久的雕塑,在荏苒长河中蒙上了蛛网尘埃。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她望着仅仅一片玻璃之隔的窗外,萧条又寂静的冷冬景象,思绪不由飘远了。
等到回过神时,阿呜已经端着一盘子花式早点在旁边坐下了,边吸溜着浓稠的胡辣汤,辣的泪眼汪汪,急忙塞了口脆油条压压惊。
“姐姐你不饿吗?”
抬手用纸巾擦掉阿呜蹭到鼻尖上的汤汁,唐芋抿唇笑着摇了摇头。余光瞥见食堂入口挤进来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甫一进来便开始四处逮人问话,看样子是记者里的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