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们敢在京城聚赌,背后会没有人吗?”
“…………”
傅棠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总算是把傅瀮给按住了。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还有做张仪的天分呢?
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
他觉得,被自己打击这么一回,傅瀮至少也能再消停一个月吧。
至于一个月后怎么办,那就等一个月后再说吧,现在想了也没用。
可是,他这回可是料错了。
不过第二天,傅瀮就谄着脸又凑了过来,非要傅棠教他怎么控制骰子。
什么叫死性不改?
这就是。
傅棠都快被他给气笑了,借口有事,拉着傅榆和傅桂,扭头就走。
他正忽悠……咳,是和两个弟弟商量着做牙膏的事情呢,哪有闲工夫应付傅瀮?
等出了院门,傅榆小心翼翼地问:“咱们把爹一个人甩在那里,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好得很。”傅桂觉得爹来纠缠大哥,纯粹就是耽误他们发财。
傅榆深深地看了三弟一眼,对傅棠说:“大哥,我的意思是说,爹有可能会拿大哥书房里值钱的东西。”
虽然傅榆和傅桂是同岁,但却比傅桂懂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