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压着到了御前请罪。
当今本就是个宽仁的君主,对自己儿子德性也一清二楚,见这孩子已经被打的这么惨了,委实不好再追究。
只是,心里边对这一家的趋炎附势和自作聪明,却到底是存了芥蒂。
——朕是那等是非不分的昏君吗?尔等何必如此作态?
作为天子近臣的刘辟消息灵通的很,当即就擦了把冷汗,庆幸幸好自己说的晚了一步,才提了一句,就被天子给岔开了话题。
要不然,岂不是把傅棠那孩子给坑了?
只是,他这一口气还没松完,御前伺候的太监吴俊就把他堵到了吏部的大门口。
“刘侍郎留步。”
刘辟眉心一跳,心底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就在短短的一瞬间,他已经决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然后,他转身对同行的左侍郎说:“和坚兄,叫你呢。”
对,没错,吏部左侍郎也姓刘,草字和坚。
左侍郎是无欲则刚,也不疑有他,就停步转身,问吴俊:“可是陛下有事传召?”
而刘辟趁着这个机会,已经走出五六步了。
只是,吴俊这回来就是为了堵他的,又岂能让他跑了?
“刘侍郎有礼了,咱家找的是刘辟大人。”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