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郁臻抱住那只手,张嘴咬下去, 轻轻的。意思是威胁:你必须陪我玩!
杜彧被他咬了, 既不抽手也不教训他, 等他松口, 手指箍住他猫嘴逗他玩, “我是人, 有的事不得不做,你懂不懂?”
“呜……喵!”不懂!
“不跟你胡闹了, 自己玩, 我吃了饭就回来。”
最后,杜彧抱他回窝里, 给了他一条缝入猫薄荷的鱼玩具,抽身要走——
猫咪不理那条假鱼, 缠来缠去地追着主人的步伐跑到门前, 还是被独自关进了房间。
“喵嗷啊嗷——”
郁臻蹲坐在房门边,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走动声, 猫叫拖得哀怨悠长, 宛如唱歌剧。
什么主人嘛,一点也不宠他。
杜彧下楼陪姐姐和她的新欢吃晚饭。以他对杜玟的认知,她唯有对待属意之人,才会故作娴雅温柔,展现一副男人最爱的妩媚娇态。
不过她做得很好, 那些男人都吃她这套。
杜彧倒不在乎自己的姐夫究竟是谁, 他忧虑的是怎么委婉地告知邹策:不好意思, 你被她踹了。
杜玟并非故意将这类私事推给他解决, 而是他无可避免地要替她承担一部分善后责任。
当他5岁那年,第一次收到杜玟的某位男同学送的机器狗时,他便注定会参与进她的每一段感情故事。
谁让他们是亲姐弟。
讨好“受宠的年幼弟弟”绝对是接近姐姐的重要手段和途径之一,至少那部分男人是这么认为的。
杜彧受了他们多少讨好,就要带给他们多少心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