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回到有关的地方,情绪欢脱,但这里也曾是关押过它的牢笼,于是它对着墙角吠叫发泄焦虑。
郁臻把狗放到地面,站在出口门前挨着试每一把钥匙。
杜彧一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既不打算跟他讨个说法,更没有和他赌气的意思,但那副表情,也绝对不是不在意或原谅他了。
郁臻挺焦心的,不过他潜意识里相信杜彧不是个随时随地发疯的人;先前杜彧啃他手指的时候,说的是“对不起忍不住了”,证明是懂得“忍”的。
还好,还好。
郁臻试到第七把钥匙,总算对了;他插钥匙进锁孔转动门把手,门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玻璃廊桥。
确切地说是一条走廊,但右面的透明玻璃墙令它看起来像极了观光的廊桥。
透亮明晰的墙洒出琉璃色的光,一块块荧蓝的光斑落在脚下,郁臻踏上去,犹如身处万花筒内。
这里没有岔路,他将小狗放到地上,解放双手。
小狗隔着玻璃,朝一墙之隔外的人嘶叫。
这堵玻璃墙,实则是一面单面镜,他能够清楚地看见镜子后面的房间和人。
那是间小型演出厅,40平米的面积被分割为两部分,三分之一是挂着帷幕的舞台,三分之二是观众席。
观众席上坐了五个人,小飞、蓝蓝和他们的三位朋友。
光看神情,便知道他们经历的游戏环节和郁臻这边全然不同。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尽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