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理解蓝沐秋,可是更心疼武澈白,这种东西,叫偏爱。

似是感受到伶月的异常,她偏过头去,柔声笑道:“澈白公子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我对他随口说的一句喜欢,却不曾想他记了那么久。”

云念初哼了一声,看着马蹄崩腾而过时扬起的阵阵尘土,又看着其余的世家姊妹一副大难临头的紧张模样,随口嘟囔道:“那你可真是随意啊。”

蓝思初也似乎听出了其中意味,皱起小眉头道:“娘亲坏,拉去男德班进修!”

在他心里,男德班是德育班的意思,他哪里知道男德班只给男人开呢,还只当无论男女,都该被教化。

伶月从鼻腔中拉长音,哼了一声,念在蓝思初在,并未拆穿。

云念初眯起了狭长的眸子,也是不信,对蓝沐秋投去质疑目光。

她摸了摸鼻子,抱紧了他,对伶月正色道:“当初我对他说,除非你活着回来,否则我们不要互通有无,其实的确是因为我动了心,但我能感觉出来,他心里是喜欢你的,只是不自知罢了。”

伶月又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似是不信,但耳朵尖尖红了,又像兔子一般竖起起来,眼眸却濡湿了。

蓝沐秋无奈地支起脑袋,道:“真的,他常常说起你的好话来,当初耳朵都给我说起茧子了,烦死了。”

阴阳怪气云念初已上线:“呵呵哒。我看妻主是心绪灵动了,却念在人家家大业大,不能与之相配呢。哪里像我,简直是路边的野草闲花,随便摘下一朵,妻主就觉得相配了。”

蓝沐秋见他怼自己,也不敢再吱声,只小声说道:“悍夫!悍夫!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