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逃过一劫。可是他又心里担心起来。
因为他看见了蓝沐秋脸上浓的化不开的忧伤与痛苦。
难道是发明的不好吗?他咬了咬嘴唇,心里疑惑,不由得为她担心了起来。
可是不该啊,那西洋镜那么好,这小县里人才又不多,估计没人能做的更好。可为什么她回来的那么早?可纵使这发明好,以县令的关系网,大概会找个做个更好的,应该还犯不上抢她的东西吧?
毕竟县令那人老奸巨猾,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绝不做,如果县令真的决心要抢功劳,她又怎么可能活着出来?
思来想去,他还是要逃。他仍记得他的爹爹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被他娘亲的小侍所诬陷,说他勾引了女人,从那以后,他和爹爹才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近的,他必须要帮死去的爹爹翻案;远的,他希望可以有所作为,改变法理条文,给众多男子一个活路。后者也是爹爹一直想让他做的事。
凭什么,仅靠一张嘴,就可以判了一个人对错与否呢?凭什么,男子就该生来低贱吗?
他在心里嘶吼着,完全没注意到那牛车夫驾车行驶到了偏远的道路,然后停了下来,正笑的一脸奸邪丑恶。
作者有话要说:
县太爷就是县令的夫郎,县令还没出场~
要是县令,她就会制造名头、毁尸灭迹了。但县太爷以为这是小事,所以之前从没告诉过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