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喃回嘴：“再败家那也是您生的。”

父女俩习惯了这样斗嘴，仿佛能给家里带来些许欢乐。

周津渡话不多，以前酒量不好，现在倒也练出来了，陪着黎父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

虽然禁鞭，但外面还是隐隐约约放起了烟花和鞭炮，此起彼伏显得更加热闹了。

吃完饭，黎父知道周津渡会下棋，拉着他去书房下棋。

黎喃端着阿姨洗好的水果上楼，两人端坐在软包坐垫上，棋盘上的棋局你来我往厮杀。

黎父今儿开心，喝得有些多，下了半局棋就倒在椅子上酣睡。

周津渡扶着他回卧室休息。

黎喃在书房，边吃水果边等他。

落地窗外，暮色森然的夜，映着满片的烟花，也照亮了夜空。

黎喃坐在垫子上，微微支着下巴，思绪微醺，欣赏盛世烟火。

她听见动静，微微偏头。

周津渡站在门口，眼里倒映着璀璨烟火。

四周万籁俱寂。

黎喃伸出手。

周津渡走过去，抱住了她。

“喃喃，新年快乐。”

两人白皙的脸孔映着红晕，眼中只有对方。

“你也是。”

“新年好。”

大抵是酒意上头，抑或是情意浓烈，被烟火倒映的影子纠缠不休。

跌跌撞撞进了卧室，碰到了展示架上的瓷器，砰的一声，惊动了慌乱。

黎喃想去管，却被周津渡拉走，跌进了柔软的床上。

以吻封唇。

屏住的是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