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渡的神情一下子就软了,想摸摸她的伤口,复而又停下,怕弄疼她。

“发生了什么事?何续为什么打你?”

黎喃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周津渡:“……”

“我真的不知道,我和江畔暮好好喝着酒,之后她喝多了,我……我……”她酒醒了一大半,但思绪还是不太清明,“我想问她一件事来着,对了,是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呢……”

她被“什么事”勾起回忆,想了半天头都疼了。

最后一脸纯良无害地望着周津渡:“……我忘了。”

周津渡也不关心什么事,将她的手放在被窝里:“继续睡,有什么事情明天解决。”

黎喃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乖乖点头。

等黎喃睡着了,周津渡娇小的身体窝在椅子上,慢慢地等待困意。

第二天早上黎喃顶着鼻青眼肿从医院出来,一路迎来无数围观群众。

周津渡倒也绷得住,面无表情拦车去了江家。

江畔暮醒来就被何续抓着问了个遍。

听完他的话,江畔暮眉头紧皱,困惑不已:“……你是不是看不错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趴在你身上……”

江畔暮毫不犹豫地摆手:“不可能。”

何续闻言,心里有些难受和吃味,江畔暮太过信任这个青梅竹马的弟弟了。

他还想说,你们分别这么多年,有些感情早已变质,有些人不如当时。

但看着江畔暮笃定的目光,他最终只是道:“畔暮,防人之人不可无。”

江畔暮一本正经:“我是防着他的啊,从小我就防着他,毕竟男女有别。”

何续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