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渡愣了一瞬,而后笑出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都瞒不过你。”
黎喃又像被踩中尾巴的猫,炸了毛:“说得好像我在监视你。”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黎喃也觉得自己的火来得莫名其妙,不自然地撇开脸,语气干巴巴:“你去长港干什么?”
周津渡将综艺嘉宾的事情说了。
黎喃恍然大悟:“原来你上次说的老朋友,就是这个意思?”
“我还以为你是去祭拜周爷爷。”
不知为何,她心情莫名放松下来,还以为周津渡是要特意去见江畔暮,再去祭拜。
周津渡顿了顿:“这你也知道?”
黎喃抱着手臂,面不改色轻哼:“我神通广大。”
“我前些日子去了。”周津渡望着窗外,“抱歉,没跟你说。”
黎喃一愣,低下头:“不用抱歉,你没有对不起我。”她又道,“是江畔暮跟我发消息,叫我老地方见,我才知道的……”
周津渡丝毫不意外:“嗯,我们俩约好每年回长港去祭拜两位爷爷。”
“那你和江畔暮……”黎喃抬起头望向他,眨了眨眼,睫影微颤,却没问出来。
周津渡打转方向盘,看了她一眼,眼睛很亮,带着隐隐的笑意:“你猜。”
“?”
草?我猜是什么意思?周津渡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黎喃坐正身体,抱着手臂,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不猜。”
周津渡挑挑眉,却没说什么。
黎喃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吭声。
她在心底轻轻一哼,闭眼小憩,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不说就不说,她还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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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港是老城区,近几年在做开发,远远可见到处都是工地,钢筋水泥,电钻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