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计划从那时候就开始布置了。

但她不能说。

黎喃道：“反正就是知道，一猜就是周云居，除了他，还会有谁处心积虑想害你？”

周津渡突地笑了一笑，语气很淡：“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黎喃随口咬了一口包子，脸颊圆鼓鼓的，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望着他。

“白游。”

“咳？”她猛地呛了一口，表情过于震惊，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你知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津渡神色淡淡：“刚进公司就看出来了。”

不对，确切地说，是他某次在商场，看到了穿着公主裙的白游。

“那你……？”她似乎想问，难道你从来就不感兴趣？好奇？或者是……

但最后她没有问出口。

“这是他的隐私，与我没有干系。”周津渡抽了几张卫生纸递给她，“慢点儿，别又呛到了。”

她擦了擦嘴，将纸扔进垃圾桶，继续吃包子。

吃到一半，黎喃抬起头，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话：“我好像慢慢地在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一顿，笑容很清淡：“是吗？”

“那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又问。

“不告诉你。”她嘻嘻一笑，给他夹了一个蒸饺，“这是我的秘密。”

周津渡看着她，微微弯起眉眼，笑了一笑。

那笑格外柔软，映着窗外稀碎而又斑驳日光，灰灰的，却又很亮。

黎喃心道：是特别的人。

吃完早饭，两人站在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