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渡一个人待着无趣,不知不觉喝了好些酒,望向她的目光有些迷离和涣散:“你去干吗了?”

“冷静。”脱口而出的话又改口,“打电话。”

周津渡喝得有些醉,没有深究:“噢,那我们继续喝。”

黎喃哪里还喝得下,端坐在躺椅上,也不敢躺下:“周津渡,问你一个事儿。”

周津渡眨了眨眼睛:“你问~”

他竟然还撒娇,拖长了尾音,又嗲又欲;

黎喃掩嘴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地说:“那个……会憋坏吗?”

周津渡:“?”

“你说什么?”

黎喃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了,手指了指□□,另一只手端起酒,掩饰性地抿了一口。

“噢,它呀。”周津渡懂了。

大抵是酒精使人脑袋短路,他迟疑地低下头,先是看了看左手,摇摇头。

然后才看向右手,笑眯眯地说:“手动挡就好啦!”

“噗——”

黎喃一下子喷了。

黎喃脑海里闪过不正经的画面,脸颊都要被火烧着了,骂道:“想都别想!”

然后她又跑了。

周津渡愕然望着她,不知所措。

黎喃再次从客厅出来,周津渡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黎喃认命地扶他回房间休息,他两腿都蹬不直了,硬是被她拖着走。

走到客厅,没注意脚下,周津渡被绊了一下。

脚下一歪,身体跟条泥鳅似的滑落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