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以前看云居陪您下棋,我也想像云居一样,孝顺您。”
周章锋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真的变了。”
就这样,黎喃和周章锋转战去了书房。
客厅里,柳月抱着手臂,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就说他回来没安好心,果然如此!”
保姆陈姨端上来一杯参茶,宽慰道:“太太不必如此忧心,先生始终是站在您和小先生这边的。”
柳月烦闷地说:“希望如此。”
周云居也不是很担心,说道:“只要爸一天没让周津渡进高层,公司一天就被我捏在手里。”
柳月叹了一口气,又愤愤地骂道:“莫成文这不要脸的东西,捏着股份不放,我看就是想独占!”
周云居不以为然:“我会让他吐出来的。”
柳月看向自己的儿子,当年,要不是周津渡推她一把,她也不至于落下病根早产,让周云居从娘胎里出来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
周津渡在长港时,周章锋生怕周云居一个生病就凉了,后继无人,多次都想把人接回来。
她又是哭又是闹又是打感情牌,才让周章锋面上死了这条心。
她那时才看清枕边人,什么真情假意,都不如捏在手中的权利和金钱。
这些年来她找名医为周云居调理身体,皇天不负有心人,周云居的身子逐渐硬朗起来,周章锋也不再提周津渡接手公司的事情了。
柳月叫陈姨去洗水果,让周云居给书房的两人送去。
“周津渡玩的招数,都被老娘玩腻了。”柳月说。
周云居端着水果进来,棋盘上的局,棋逢对手。
周章锋招手让周云居过来观局:“你看你哥哥厉害了不少,谁输谁赢都说不定啊!”
周云居将水果放在一旁,看了看,心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