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喃莫名其妙地抠了抠脑壳。

进了办公室，黎喃坐在椅子上，白游欲言又止地跟她打招呼。

就连平日里围着她转的李磊神色都十分复杂。

开完会，钱东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黎喃快要受不了时，他意有所指地说：“不愧是周津渡啊。”

黎喃：“……？”

这个世界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中午吃饭黎喃终于忍不住了，咬着筷子问白游：“怎么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李磊和白游对视一眼，同时看向黎喃：“津渡，我们都知道你是喝醉了。”

黎喃：“？”

所以……是关于昨晚的事情？

“但是……”白游小声道，“黎小姐怎么说也是女生，你把人家那样……”

“啪嗒”一声，黎喃手上的筷子掉了，预感不好。

怪不得早上的周津渡也很不对劲儿。

她艰难地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游的表情比她还要难以启齿：“嗯，昨晚……”

李磊受不了了，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你自己看！”

黎喃茫然地点开视频，是监控画面，“周津渡”像一只饥渴难耐的泰迪，

画面不可描述……

黎喃惊得手机都掉了下来：“这是我？！”

李磊连忙捡回自己的宝贝手机：“……对，就是你。”

黎喃生无可恋，目光呆滞：“你们都看到了？”

李磊：“昨晚有人看到了，但不知道是谁找会所把监控拷贝下来，发在了群里。所以基本上该看的都看了。可能就你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