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都见过的,当时母亲颇受……先皇信任,京中主君自是要来乔府巴结一番的。”
只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的乔府早已改头换面,不知变成了谁的家。
乔昀如此说,南沚便能想象到当时的情景。
乔相位高权重,乔昀又是乔家唯一的儿子,那些个夫郎公子们怕是想要巴结都来不及,又怎敢胡说八道?
当年夸这朱砂痣美丽的人,与如今背后诋毁它的人,怕是同一些吧!
“既是那时他们便都知你额间有这红色朱砂痣,为何偏偏要在你及笄之后才说出什么劳什子不祥的话来?”
乔昀摇摇头。
“我也不知。”
“昀儿,你可还记得当时这话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吗?”
南沚有心要查此事,定不会放弃任何蛛丝马迹。
乔昀摇摇头,他只知自那日之后,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日父……王君带我见过众位主君公子后,我便一直坐在席间,并未听见有人说了什么。”
提到昌平帝卿,乔昀眸子暗了暗。
这个自小便被他当做父亲的男人,便是他赶走了自己,乔昀心中也是感激他的。
“只是……”
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乔昀忽然看向南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