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岑又又在宗门大比上见到了两个不该出现的人。
一个是季随,一个是原身的父亲岑鸿振。
如果说岑鸿振来了,倒是还好理解,可是季随作为黑白沾边亦正亦邪的人物,不是向来不为正道所接受的吗?
“你……”
岑又又莫名多看了几眼,一时没注意发出了声。
底下那个翩翩公子星眸熠熠,食指在唇前碰了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应当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这。
岑又又不至于傻到站在这大喊大叫有人混进门派来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话说得快还是季随那把折扇丢的快。
只要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就好了。
“承让。”
岑又又不再看台下,冲面前的人拱了拱手。
这局她对上的,是一个门派内算和自己同期进来的一个弟子。
他看上去身形健壮,一对比显得岑又又弱得和出来玩儿一样。
岑又又不是很有底气,首先她没有吃她爹上次给自己的药,其次她也没有用江禹昨天给的。
不是她不想用,实在是药三分毒,一旦在修仙途中用了太多药,这个人基本上也算是废了。
在不确定自己在这个世界到底要待多久前,岑又又不想胡乱糟蹋自己的身体。
这一局很吃力,原主先前落下太多了,不比稳扎稳打的那些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