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不是我说的,是福尔泰说的!”
初野:“嚯,启蒙运动的泰斗伏尔泰?”
“不,是福尔康的弟弟福尔泰。”
傅凛玦:“……”
初野:“…………”
初小八同志终于忍不下去,冷笑着转身就走,步伐快得像是和堂姐呼吸同一处的空气都是痛苦。
背影在长廊上远去,消失在拐角尽头。
初原终于忍不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扯着傅凛玦的袖管,哈哈大笑,“傅凛玦你看……你看初小八当时的表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居然真的相信我!”
大概是笑得太过忘我,扯住衣袖的力道太大,袖子上露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傅凛玦就这样看着她笑。
初原今天为了搭配衣服,化了一个比较淡的妆容,眼尾微微上挑,纤长的眼睫跟着一颤一颤的,生动又活泼。
捂着肚子笑了会儿,初原终于停下来。
傅凛玦:“笑够了?”
揉了把笑到发僵的苹果腮,初原说:“妆都快给我笑掉了。”
“当你弟弟还真可怜。”
初原没想太多,下意识还嘴,“当你弟弟还要被爸骂呢,就不可怜了?”
没有提到傅凛时之前,氛围还算欢快。
傅凛玦眼神一滞,想起刚才初原在书房门外的做法,脸色微沉,“刚才听到爸训凛时,你为什么要敲门?”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是你弟弟,你都不帮忙解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