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里面的内容有偏颇之处,这具体问题呀,还得具体分析。”胡俪卿将书合上:“你只有三魄,本就只能感受到喜与爱。他带给你的快乐与至亲好友有何区别,你可说的上来?”
“至亲……”沈昭昭回忆道,“我是被领养的,未见过真正的至亲。养父为让我安然活到十八岁好代他亲生女儿去死,待我也算是呵护备至,还教了我剑法,在不明真相前,也算是快乐。黎墨嘛,他待我好,传授我法术,也是别有用心。这么一说,两者倒也算是相似。”
胡俪卿迷惑了:“这样的家伙哪里值得你喜欢?”
“他们还是有所不同的,前者想我死,而黎墨……”说到这儿,沈昭昭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不对,或许现在他也想我死了,因为我死了,昭熠才能回来。”
胡俪卿目瞪口呆:“说真的妹妹,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至于好友……”沈昭昭接着道,“我与阿慕最为要好,她事事都向着我,想着我,是真心实意地为我好,为我沈昭昭好。这点与黎墨不同,他做什么都是因为昭熠。”
“不用说了,”胡俪卿听不下去了,“你不喜欢他,你对他的感情绝非你所以为的!”
“才不是!”沈昭昭再度翻起了《女子宝典》,照本宣科道:“‘据为己有,红粉勿近’这条也符合。”
胡俪卿夺过那书:“那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几条铁证皆被一一扳倒,沈昭昭也没了信心,垂死挣扎道:“我在精魄健全的时候有过心动的经验,不会搞错的。”
胡俪卿晃了晃《女子宝典》:“既这般肯定,又何需这书作依据?”
这下沈昭昭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