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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的天气不比b市,虽是晚春却已燥热难耐。温蕊刚好的感冒被这热流一激又有点冒头的趋势,于是下了飞机她哪儿也没逛,直接回酒店开空调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到下午起来的时候温蕊已睡了大半天,整个人精神不错,一边洗澡化妆一边顺晚上的演出稿,还提前去了演出场地进行了彩排。

彩排没有观众,只有工作人员在台下不停地进行各方面的调试与修改。温蕊上场的时候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观众席,然后就发现第一排的某张椅子里多了一个人。

一身休闲的装扮,头上还戴了顶鸭舌帽,与他平日里矜贵高傲的气质大相径庭,看起来更显年轻与活力。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多了个人,所有人都像是说好了一般,默契地没有去打扰司策,只留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全程安静地欣赏温蕊的表演。

一时间整个场馆内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余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

结束的时候也只有司策一个人为她鼓掌,这感觉让温蕊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次演出。那时候她刚换了学校,新学校的同学们比从前友善许多,老师也很照顾她,某一年的国庆汇演时就选了她作为班级代表上台进行诗朗诵。

也是那一次温蕊头一回听到有人夸自己声音好听,是适合上台表演的人。她拿到老师给润色的稿子后紧张得几晚没睡好,每天关在房间里站在镜子前拼命地练习。

有一天她正练得起劲时,司策不打招呼推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冲她一扬头,示意她出来。

温蕊二话不说放下稿子就跟着他走了出去,本以为他又要自己帮忙做功课什么的,却不料他把自己带到了司家的一个多媒体房间,打开了舞台上的灯光,要求她站上台。

温蕊明白他的意思,是要让她上台表演一次给他看。

头一回登台的温蕊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走在台阶上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了胸腔内疯狂而快速的心跳声。越往上走灯光越亮,她的紧张感也更为强烈,连手和脚都快要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甚至腿一软就要一屁股坐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