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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愿再带她来,还很奇怪,问她无缘无故的,非要来这做什么。

她当时不好意思对父亲说,是想来,赴她和一个男孩的约定。

便说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理由,说就喜欢来这里,说这里风景好,说这里的人有意思,说这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但显然,这些理由都不过关。

父亲没理她。

嫌麻烦,怎么也不肯带她来。

连她使“大哭”绝技都不顶用。

直到春节,大年初四,她同桌好友家人来汶城走亲戚,她蹭着车,一起来了。

好友特热心的,央求父母带乔如茵来这村子里。

可乔如茵却没找到他。

好友父亲带她一起问村民,村民们说,那男孩搬家走了,永远不回来了。

乔如茵问,那男孩叫什么,搬家去哪了,村民们怎么也不肯说。

当时,她只好走了。

听乔如茵说起这些,陆辞恍然。

那年春节,他父亲生病住院,他去城里医院了。

大年初四晚上回村的。

倒正巧错过了乔如茵。

村民们也许以为,他们也是来找陆家讨债的,才不肯说。

……

思及往事,乔如茵转身,抬头凝望着他,“当年,我没按时赴约。”

她说,“抱歉……”

陆辞见她眼眶泛着红。

“不许这么说。”

他轻抚她眼尾,低低柔柔地说,“小哭包,别哭……”

乔如茵听他语气跟哄小女孩似的,禁不住破涕为笑。

羞拍他,“谁是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