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英语,很流利。
能听出来,隐约带着伦敦腔。
乔如茵想起,以前看到那位陆辞微博下的网友说,陆辞小时候曾在e国留学。
倒有几分可信。
再加上,那网友说的,陆辞家曾经有巨额债务,听梁叔说来,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人曾说,陆辞以前被父亲家暴,母亲又嫁去国外、抛弃了他,或许,也可能是真的。
……乔如茵坐在沙发上,远远看着陆辞。
男人专注工作的模样,格外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想着他以前竟经历过这些,女孩心都揪了起来,凉凉的,很难受。
汶城,可真是许多可怜人。
也不知怎么的,乔如茵又想起年少时,在汶城乡下,见过的那个小男孩。
想起泥泞池塘边,他满身满脸的淤青和泥污,躺着一动不动的绝望模样。
还有他身上,到处的伤痕。
乔如茵甚至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只是不知,他现在过的如何?
乔如茵神游般想着,暗叹口气。
她把茶几上的蛋糕蜡烛拿下,切了两块。
她吃了那块极小极小的,慢慢吃着,草莓巧克力味道,好生香甜。
另一块,她盛在小盘里,放好叉子,留给陆辞。
把剩余的收拾起来,放进了冰箱。
便准备去睡了。
陆辞还在这里,乔如茵没好意思去洗澡。
她卸了妆,洗漱一番,便回到卧室,爬上温暖的床。
其实,她也没好意思睡觉。
她坐在床头,盖着被子、靠着枕头、抱着小熊抱枕、眯着眼,小憩。
想等陆辞走了再睡。
只是,耳边隐隐传来,陆辞开会的声音。
低沉的男人声音,像催眠一般,要拉她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