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不欲多言,此刻却是哑口无言。
“不必多谢,王表妹还是好好歇息吧。”
谢临别过脸,去到晏少卿旁边,不知道是在问什么。
柳静眠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但瞄王表妹,她脸色寻常,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才怪。
她没要人扶,自己自力更生上了马车。
倔着的那股劲儿柳静眠都看出来了。
望向鱼姒,鱼姒也是无言一叹。
“夫君,表哥,你们在说什么?”她们也朝晏少卿走去。
谢临刚张开嘴,就听晏少卿诚实道:“谢表哥在问我王表妹为什么会遭此祸事。”
谢临:……
“噢——”鱼姒与柳静眠不约而同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谢临:“严大人,严大人——”
看他又去到严询旁边,鱼姒憋着笑问:“那夫君是怎么说的?”
晏少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噗呲。”柳静眠没忍住笑出了声,“晏公子,你可真是,真是这个。”
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晏少卿无辜地看着鱼姒,鱼姒也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
他可真是天克弯弯绕绕啊。
这边气氛欢快,那边沉凝如水。
“我知道了。”严询把信件与印章都收好,“今天注定要有个不眠之夜,有劳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