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还是难以忍耐我的触碰是不是?”
鱼姒:……
还有这一茬。她也给忘了。
晏少卿伤心地看着她,她无声的沉默无疑是无法否认的默认。
“青娘若实在无法忍耐,平素不必顾及我而强忍。”
他强忍着伤心,压住喉头的涩然,故作轻松,“我都无碍,只要青娘舒心就好。”
若换个人来,鱼姒敢笃定这定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说,好博取同情,换取心软。
但这个人是晏少卿。
这个笨呆子恐怕还没学到这么高深的招数。
鱼姒隐约叹了口气,认命躺平,死鱼眼对视床帐。
“算了,夫君来吧,记得把系带解开。”
什么?
晏少卿看着她,她看上去像是任他为所欲为。
解什么系……系带?
晏少卿呆呆与她身上仅有的海棠春深对视,猝然红了脸。
原来青娘竟是这个意思?
是、是因为觉得让他涂前面难为情,所以才想要自己来?
一时间心如擂鼓,昨夜的放纵历历在目,葱白酥雪之上,仿佛也……
他一边心乱如麻,一边便要倾身,可脸红心跳的间隙,忽然灵光一闪。
等等,青娘的意思,是不是并非难忍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