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而已,两年间苦里掺甜,算半数之均,更不用说她如今折腾了够本。
所以,也不是不能一笔勾销,那件压箱底也是时候重见天日。
鱼姒拿开手,深深吐了口气,振作起来。
现在总不会再有意外了吧?
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信自己把握不住。
天黑下来,果然,自己羞羞涩涩依向了他。
他应该食髓知……鱼姒的踌躇满志僵在了脸上。
他拒绝了。
他拒绝了??
“嘶——”小腿上的痛楚忽而清晰起来,令她忍不住抽气,头脑也被牵引着发昏,余下恢复的记忆如被抽去地基的楼阁一样轰然倒塌,铺天盖地侵袭而来。
樱桃久久候着,实在担心得不行,就在她忍不住想问一问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点声音。
“小姐?”
试探的询问没得到回答。
担心压过了一切,她大着胆子进到内室,却发现鱼姒伏在案桌上,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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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酉时,晏少卿收笔,将折起来的袖子放下来,又妥帖理好衣襟,最后将桌上的物什收好,离开书房。
“姑爷,小姐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还请您体谅。”樱桃一板一眼地道,“铺盖已经麻烦木檀待会儿去铺了,晚膳也已给您单独备好,您请回吧。”
“青娘她哪里不舒服?!”晏少卿听完,只记得第一句。
樱桃牢牢守在门前,“是不太方便宣之于口的一些不舒服,姑爷莫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