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能够在那个时候光明正大触碰他而不让他发现。
再后来,他第一次为她披衣,那晚她没有睡着。
可真是没出息。
“夫君。”
晏少卿手一僵,生怕她反悔一样加快了速度:“青娘是不是等急了?就快了……”
“亲亲我。”
衣裳从他手上掉落下去。
他恍惚地看着她,他听到了什么?
鱼姒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淡淡道:“夫君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着,捡起了地上的衣裳。
不,不是,他没有不愿意,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也迟了,前所未有的沮丧包裹住了他,他只能看着鱼姒自己不紧不慢将衣裳穿上。
非但错过了本可以获得的吻,还失去了为青娘更衣的机会……
鱼姒全然清楚他的心情。
现在没出息的可不是她了。
她好心情地笑起来,最后将香囊佩好,余光中,他清润的眉眼好像都沮丧到垂了下来,黑漆漆的眼珠巴巴盯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在期待什么不可能回转的事。
“夫君还在看什么?万一木檀有事走开,谢表哥与王表妹岂不是要单独相处?”她残忍打破了他的期待。
晏少卿更加垂头丧气,鱼姒看着,忽然想,他好像被主人抛开的狗狗,估计在伤心自己没有一点用处。
她更加愉悦,连成线的春雨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慢慢悠悠回厅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