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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姒脸红起来,终于良心发现,不再继续作弄了。

“亲近”之词没了下文,晏少卿彻底放下了心,果然,他就说青娘是孩子心性,好一阵歹一阵的。

她虽唤着“夫君”,说着“夫妻一体”,可到底记忆还停留在闺中,什么亲近什么拉手的,绝对只是一时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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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姒的良心只存在短短几个时辰,夜幕降临,她又想起清晨时的蔫坏主意,兼之心中悸动,整个人格外精神抖擞。

孤灯如豆,鱼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门开的声音。晏少卿从书房回来了。

床帐没放下来,鱼姒偏过头,微掀眼皮,入目就是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

心跳陡然加快,即使是鱼姒,也不禁害羞起来。

这是她的夫君,现在他们要同床共枕了。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在夜间单独独处、见男子脱衣服。

怎么办,心跳根本无法掩饰,她好喜欢夫君啊。

鱼姒按捺住想上前环抱住他的欲望,隐晦地直勾勾看着,在他将将转身的时候闭上了眼。

晏少卿将衣物放好,端着灯盏到了床头,先放下床帐,这才吹灯,摸索着躺上了床。寻常得就像从前的每一天一样。

房中一片漆黑,鱼姒睁开眼。这床上有两个被窝,樱桃说是为了冬天方便取暖。

但是,她想和夫君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