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保护这些人只能保护一段时间，不可能保护一辈子，所以当这些人身边的保护被撤掉后，就会迎来犯罪分子疯狂的报复。

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一个证人和线人能够活下来的，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也成了植物人，与其说是犯罪分子的失手，还不如说是犯罪分子的示威。

自己的线人和证人因为他的案子而死亡，对于林波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可是那些犯罪分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就是想败坏林波的名誉，又或者是给林波以后的办案制造阻力，竟然只针对林波的合作对象下手，让林波气恼不已。

现在福宝这么一说，就有讥嘲林波的嫌疑了。

林波眸光一沉，看向福宝的眼神变得深邃。

“看来水同学很了解我？”

这话就有歧义了。

一个女孩子去了解一个男人，无非是两种原因，一种就是喜欢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就是这个男人的敌对面。

不管哪个，对福宝来说都是不利的。

福宝微微一笑，也不在意：“林警官一定不知道，我是会相面的。”

“相面？”

林波眼中闪过一道兴味，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闻天琪之所以被抓就是因为被人相了一面。

对了，闻天琪虽然说得语焉不详，死活不肯说出通过视频为他治病的人是谁，但却无意中提过，他是去参加水家的宴会时，被水家的千金告之体内患有恶性肿瘤，才会去医院看病的。

水同学也姓水，这也太巧合了吧？

“你是水氏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