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吴干事走吧,那谎可怎么圆啊?
她哪去找省领导市领导参加的大会去啊?还得她在会上发言了?
老氏气得一把拎住了陈盼弟的耳朵。
“哎呦呦,疼,疼,疼,娘轻点,快轻点。”
老氏吼道:“轻个屁!你这个蠢婆娘,丧门星,满嘴跑火车的长舌妇!
我不就是给我奶开追悼会么,你居然敢说省领导和市领导都来了?
我的妈啊,你咋这么能吹啊?我死了省领导和市领导都不可能来啊!”
众人笑得都快岔过气去了。
连刚才气得不行了吴干事也忍不住扯了扯唇。
陈盼弟还委屈呢。
我哪知道你会说开追悼会啊?
你自己没编好谎话能怪我?
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长点脸么?
吴干事也没傻到家,虽然不知道老氏的奶奶是不是真开追悼会了,但也知道省领导和市领导来参加肯定是不可能的,一定是陈盼弟吹牛的。
不过刚才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着他也得刁难一下这婆媳两,出了这口气的。
于是他冷笑道:“继续啊,你们倒是继续给解释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