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像是十分凶狠不羁的狼,仿佛血腥对他而言是最正常的颜色。
这是夏泉头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他,就算是现在有少许狼狈,这个男人依然不会是池中物,如果用色彩来形容。
霍易知就是红色。
热烈的,凶狠的,生机勃勃的,红色。
男人单手拖过她行李箱往前走,走了几步见后面无人跟上,他回头,“走啊,傻愣着干嘛?”
“……”
夏泉忙上前跟过来,“你不等等结果?”
“等个屁!”霍易知指指方才那位置,“连个监控都没有。”
“……”
他往前走,她就伸手去接行李箱,“我来吧。”
霍易知撇她一眼,懒得跟她废话,拎着行李箱很easy的下台阶。
夏泉就手指拽着包带跟在后面。
从罗马到新城又到沂山。
离开罗马她以为他们再无交集。
在新城相遇,发生了那些事,她以为他们终将陌路。
谁知,又在沂山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