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笑沉默了一会儿,将他推开:“要成天笑笑笑的,怕不是个傻子。”
和他不同,沈笑笑出自沈家旁支,无父无母。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总会思虑得多些。
“这几日你心里装着事情,我没有问过。如果没猜错,便是明日了罢。”陈皓夜摸了摸沈笑笑的头,很多时候,在外强硬的道方门二弟子在他这里更像个缺爱的孩子:“只要照着你心里所想去做,一定不会错。”
沈笑笑闷不做声了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是你,应该会比我做得更好吧。”
“那你不如把事情告诉我,让我替你分析一番。”
“不要。”
“那说明你心中已经有数了,便不必再问。”
沈笑笑转过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不该在道方门,应该在芳华寺,怕不是再读两日经便成了佛喽。”
陈皓夜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哪里的话,我也是有私心的。”
“我只是不太爽快罢了……明知道是陷阱,却还要踩进去,这不是我的风格。”沈笑笑托着腮叹了口气:“但偏偏还要去唱这出戏,让我心里不是滋味。”
“不必多虑,顺其自然便好。”
“那我问你,换作是你,若有一件你一直执着的事情。只要你放下了,会对所有人都更好,你会放下吗?”
陈皓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换做我,恐怕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