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家门外车内坐了一个小时才离开。
而别墅内,客厅。
肖楚和肖母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肖父脸色不好地坐在那边,似乎一直等着她们两人。
肖楚知道躲不过,反正都要面对。
便走过去,坐到肖父对面,说:“爸爸,对不起,这件事让你费神了。”
肖父皱着眉,想骂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但是骂人的话到嘴边看着她那张明显哭过的脸,肖父心里又软了。
终究是自己一手宠到大的女儿。
怎么都不舍得去打骂。
肖父只沉重地叹口气说:“楚楚,子扬说你和君以墨……你知道就凭这点,你有多对不起周教授?”
肖楚低下头,眼眶又有点酸,这件事根本不是周子扬说的那样。
“爸爸,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和君教授没做什么。”
“但是你们的确在外面一夜是不是?”
肖父可以不计较她任性,但是这种事,他一听就感觉心脏有一股气血涌上来。
涌到他喉咙口,腥味十足。
肖父忍着心脏的不适,继续压低声音说:“你明知道我们肖家当年被君家打压的多惨,你为什么还要跟他乱搞?”
那段被打压的岁月,肖父活得像蝼蚁。
可是为了还在襁褓中的楚楚以及自己的老婆能过上安稳日子。
他咬紧牙关,当牛做马了一年。
这是一段屈辱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