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欠拍，就是拍的方式不一样，你有意见么？”

这内涵段子，苏眠没听懂。

她看向墨云身后的景物，问，“你在长安路？”

“你说呢？”墨云不爽的问，“泡泡都能去参加综艺，我为什么不能去？你怎么不带我去？”

“你？你想吓死人吧？你要是出现在这，明天的微博热搜就是：惊！云天疑似破产，云天boss疑似现身某综艺捞金还债。里面门的密码我没改，你要是冷的话，可以进去坐坐。”

好了，一句关心的话，就将墨云那点不开心消除殆尽。

泡泡咯咯，“别羡慕我，我能为苏眠取暖，你又不能。”

“谁说我不能？脱了衣服，我比你管用！”

墨云脱口说出一句有味道的话，让泡泡目瞪口呆，我是让你不要脸，可没让你这么不要脸！

苏眠也说，“老墨，收一收你身上的狐狸味！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了。”

墨云哼哼。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后。”

“那么久？”

十二月的天，墨云也不嫌冷，站在门外跟苏眠聊了半小时才挂断电话离开。

——

冬季的冰江市比申城冷许多，在申城苏眠只需要穿大衣，在这里却套上了长款羽绒服。

早上七点，苏眠抱着泡泡敲响蒋怡房间的门，来开门的是蒋怡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