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从窗户出去,必定要迎面撞上少年。

这么想着,她眼睁睁看着少年找出一块破布,把窗户上的破洞堵上了。

我擦。

黄依依一句脏话憋在喉咙里,看到少年从角落里搬出一架梯子,架在房梁上试了试稳定度,就麻利的爬了上来。

房梁上黑乎乎一片,黄依依一动一动缩角落里,却发现少年像是有夜视眼,快准狠的向她抓来。

那一只蒲扇大的布满伤口和厚茧的手掌对黄依依来说像是铺天盖地无边无际的如来神掌,在她上蹿下跳前把她紧紧裹住。

“啾!啾!啾!”

救命!杀鸟了!来人啊!

也许她叫的太惨,少年动作顿了下,随后坚定地把她掏出来,下了梯子后凑近油灯打量她,自言自语,“半年没吃荤腥,今晚正好解馋。”

说着拔掉黄依依一根尾巴毛。

“啾啾啾”

啊啊啊!啊啊啊!

黄依依吓得san值狂掉,只会疯狂尖叫。

闪着寒光的匕首逼近,黄依依求生欲爆发,满嘴胡言乱语只求好汉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