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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王太妃干了不少腌臜事,杖毙并不冤枉。

至于王太妃,也断然没有让凶手站在白骨上高枕无忧,尽享荣华的道理。

“季嬷嬷谋害皇嗣,按律杖毙。”

“王太妃御下不严,导致当年惨案,于栖梧宫带发修行,终生不得出。”

宋婉清不疾不徐,语调清冷。

这个处理方法同太后所想别无二致,不管怎么说,先帝已逝,此时去处置王太妃难免会落人口实。

既然季嬷嬷铁了心要替她顶罪,那便成全了她的一份忠心。

“依你所言,此事便交由你了。”太后点头。

宋婉清身为皇后,执掌凤印,此事理应该交由她来处理。

太后想了想,又说道:“不论如何,有哀家给你兜底。”

宋婉清动容:“好,多谢母后。”

奉天殿,沈长洲坐在鎏金龙椅上,穿着明黄色朝服,举手投足满是帝王的威严。

临安城的水利工程已将开工,修水利一事,朝中官员难得意见统一,没有反对之声。

吏部和户部汇报完修建进程,便退了朝。

待百官悉数离开,殿上空无一人,沈长洲坐在龙椅上神色晦暗,像是想什么出了神。

从白想到今日在宫道上发生的事情,没有上前,只静静的站在一边。

片刻后,沈长洲起身,没有上御辇,兀自走了出去。

留下一众人愣在原地,无措的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