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谁,既然他这般有神通,也定然有办法能解决这件事。
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他,王相瘫在了太师椅上,闭上了眼。
“好久不见了,相爷。”嘶哑如鬼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王相睁开了眼,坐了起来,闻着声音转过头,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那个黑衣人,疑惑着将头转了过来。
黑衣人倏的出现在眼前,王相被吓的一惊。
看到他这副样子,黑衣人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半晌他止住了笑,露在外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王相:“徐道年悄无声息的回了临安城,方才进宫了,王相啊,王相,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王相闻言怔住,半晌,看向黑衣人:“你有法子,你一定有法子!”
看向他眼神就像是濒死的人看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黑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回答,背着手,走远了几步,站到书房门口,透过门缝去看外头。
今日艳阳高照的,是个好天气。
王相回过神来,见他这样子,定是没打算帮自己。
片刻,王相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打开书房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大匣子。
里面是这些年同别国往来的书信,还有构陷忠良的罪证。
王相自己过河拆桥的事做的多了,也生怕那些过了河的人,来拆他这座桥,所以,他偷偷留下了每一次的罪证。
这些证据,先前是他的保命符,而现在,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桩桩件件都是诛连宗族的大罪,这些东西,如果被别人发现,够他王家上下死个千百回了。
黑衣人转身来,倚着门,气定神闲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