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大昭的铁骑也不是开玩笑的!”

陈胤朗声道,眼中满是坚定。

他声音降了降,喝了口茶:“他们此番行径,定是另有所图,但图谋什么,臣愚钝,不得而知。”

沈长洲看着陈胤,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欣赏:“只要他们迈进大昭一步,该打打,该杀杀!”

声线清冷,夹带着几分惯有的懒散。

陈胤开口应下,辞了沈长洲走了出去。

见他走出御书房,过了好一会儿,确认走远了,沈长洲站了起来:“怎么样!我识人眼光独到吧!”

徐道年闻言从书架后头走了出来:“早就听闻陈胤英勇无双,没想到还有如此见地。”

沈长洲面上皆是得意:“道年你怎么看。”

徐道年摇着折扇:“依我看,无利不起早,匈奴大费周章,是想得好处罢了。沈兄你怎么看!”

沈长洲背着手,往外走,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沈兄觉得你们说的对。”

近日朝堂上很是热闹,刚上任的工部侍郎陈胤一时间成了众人哄抢的香馍馍。

此人在工部默默无闻,先前也未曾有人动心思拉拢他,上任后,流水一样的礼送进了陈胤府上,都被他派人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说是无功不受禄,拿了人的手短。

这位年轻的尚书还未成婚,来递庚帖的媒人把他家门槛都踩烂了。

陈胤亲自放话说自己年纪尚小,谈婚论嫁属实早了点,二十有三的人说这话,一旁的家丁听了憋笑憋的嘴唇都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