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拒绝得很干脆：“不好意思，段先生，不管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离婚后就再无关系了，所以我不想跟你有过多接触。”

段少祺内心感到有些挫败，但又很能理解易初对他的冷漠态度，毕竟当初她身陷危难，自己更为冷漠。

“那，我能最后问一个问题么？”段少祺声音里带着恳求。

“嗯。”易初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多少还有些留念，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淡。

段少祺问：“你和晏霖离婚时，也是没要他一分钱吗？”

其实他知道，这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比较，想要知道，易初到底是因为不屑和怨恨才这般刻意地与自己划清界限，还是她对别的男人，哪怕是晏霖，也依然如此。

段少祺并不知道，最后这个问题，给易初的心里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这回换她愣住，晃神，久久未言。

“喂？初初，还在吗？”段少祺等了会儿，见她还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易初提着一口气，听见段少祺声音，才魂不守舍回了句：“啊？噢，我在的，在的。”

段少祺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没关系，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

易初：“段先生，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想回答，只是……我不知道。”

段少祺拧眉：“你不知道？”

易初轻轻叹息：“我不知道我跟晏霖也结过婚，更不知道又离了婚。他没告诉我。”

晏霖选择不告诉易初这件事，肯定有他的理由，段少祺觉得，自己似乎闯了个小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