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明日我便会同桑霁容离开,以茶代酒。”茶水入口,脚步踏出又停住,“从此刻后,无论对外还是对内,我都是容氏余孽。”
只有身边的人都骗的了,他才能使桑霁容彻底相信他。
景陌看着人离开,眉头紧蹙,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是目前来说最明智的。
里应外合。
朝中的那些臣子,也是这般想法吗?
只是这些人在朝中担的官职并不大,平日里也几乎是不说话的那种,这样怎么里应外合?
……
京中一处院子,男人身着浅蓝色长袍,眉目如画,倚在树边,伶仃大醉。
酒液将整个衣襟都浸湿,狼狈却又一种颓然的美。
他迷茫的看了看左右,手往地上摸了摸,随后眉头紧紧皱起,用尽全力般睁大眼眸看去。
空无一物。
他先前放在那里的东西。
消失不见了。
男人正想起身寻找,中途却忽然踉跄着跌落在地上,醉意骤然袭来,双眸闭紧,意识也渐渐消散。
周围有小厮路过,只犹豫了几瞬,便装作没有看到的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