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受伤也总是笑着无所谓道“两三天便好了,到时带你出去玩。”的温师兄,何曾如现在这般苍白?
柒和猛地扑上去,紧张地上下看温敛,只见他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心中焦躁万分,回头问苏瑾道:“师姐,温师兄他怎么了?是谁伤了他?”
苏瑾不知如果回答。
另一道女声自外头飘然而入,柒和伏在温敛床边,扭头看去,见一英姿飒爽,一身简装不严风华的女子走近。
她轻瞥柒和一眼,很快移开目光,带些关切看着空壳般的温敛,道:“无人伤他。”
阿银在回答柒和的话。
柒和急道:“无人伤他,他怎会如此?”
阿银淡道:“是他自己,不愿醒来罢了。
虚妄魇境,所思皆成实。
虚虚实实,他勘不破。”
柒和道:“不可能!温师兄向来是心境最佳的一个,长老们日日夸他心性自然,随心旷达,怎么可能自陷梦魇?”
这也正是苏瑾与寒予心中所困。
温敛,来取自如,举止若风,似乎除了剑法,没什么在意。甚至说即便是剑法,他也不曾有什么执念。
玄逸子曾言,温敛此种性子,最适于越尘剑法。
玄清上下,得玄逸子所传越尘剑法者,唯温敛是也。
这样的人,能为什么所困呢
听了柒和的质问与不解,阿银没有回答,只道:“谁知道呢?”
语气寂然萧索。
温敛气息已经很弱了,似乎困了许久,柒和见不得惯常生机勃勃的温敛这幅样子,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嘴里唤道:“温师兄,醒醒,别睡了”
“哥,看我买了什么?”
温敛无奈回头看着身后雀跃的少女,道:“青年路的糖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