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真心不算贵,哪怕是最穷困的县令也没有讲价。
但是需要三轮车的县太多了,山上的也不够了。
洛晨让人通知了肖校尉那边,从府城又借了几十辆的马车出来,总算是在第二日太阳落山前,送走了最后一波人马。
“县里的情况如何了?”洛晨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按理来说这些事儿都不用她盯着了,奈何人都被她支出去拉车去了,她甚至还帮着搬了半日的药草。
“不太好,刘大夫擅长的是外伤,能力有限,只能靠县里本身的大夫了,你也知道,咱们小地方的大夫,水平有限。”王路远愁眉不展道,“这一次过后,冀州当真要十室九空了。”
洛晨也没什么好的法子,除了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治标不治本,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还得大夫来。
“府城那边呢,没有派大夫来吗?”洛晨又问。
“没有,府城也封城了,毕竟离着孟县太近了,疫情一旦传播过去,府城就完了,也不怪他们不谨小慎微了……不过小姐的那几个朋友想办法弄了些药方子,还列了张药草清单,希望您能帮着弄些下来,府城的日子也不好过,到处都在囤积药草。”王路远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递上来。
“没问题,接下来吧,定金给了就算了,之后再给就别收了。”之前募捐的三万,以及给那些富商‘朋友’卖粮也得了有四五万,加起来快有十来万了,堆了半间屋子,她也不缺钱,对钱也不像是某些人有执念,够花就行了,所以,药草没必要再去赚他们的钱了。
另一个原因则是她现在套的外壳可是镇北王,这个时候还要收钱,等于发国难财,这样的把柄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