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洛晨来说就太难了,还不如石灰来的方便。
咳咳,还是放弃吧,大不了刘大夫的中药浓度搞大点。
口罩这个时候也做出来一大批,洛晨先给山腰和山下的所有人一人发了两个,又叫了王路远来,“告诉所有人,身上尽量别有伤口,病菌通过血液传染的更快,反正还是那句话,少跟外人接触,防患于未然。”
疫病的损失是他们承担不起的,不然何至于这么麻烦。
回山上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孩子们早早睡了,大人们围着空地上的火堆做口罩。
火堆上吊着一只砂锅,白烟带出袅袅药香。
洛晨点了支火把,跟洛母一起去了大院旁边的小房子。
门口蹲着个七八岁的孩子,起身道:“三丫姐,里面的人还没醒呢,那三个太吵了,我又把嘴给堵上了。”
“你看着办。”洛晨摸摸孩子的光脑壳,“小飞,我在这里呢,你也别一直看着,去跟其他孩子玩吧。”
“不用,我在这里就能玩。”小飞摇晃着脑袋,举起手里的一把木雕小人。
洛晨默了默,举着火把进去看了一圈,贺照信还没醒来,剩下三个还困着,对她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
接下来是一整晚的时间,洛晨锁了门,让小飞回去休息了。
刚上了锁,里面就传来几声扑腾声,她打开门,就见地上三个人努力朝着里面蠕动着,里面床上,贺照信歪歪扭扭的坐起来。
洛晨举着火把重又进屋,把人扶起靠着墙壁,“磐石岭的地契带着吗?”
贺照信警惕的瞪着她,“我会那么傻吗?”
“我看你这情况也不太好,破衣烂衫,面黄肌瘦,有阵子没吃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