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则从屋子里搬了桌子,在中间的小广场前坐下,身后两侧的窗口依次打开,五个窗口里四个是红薯,剩下的杂七杂八的,只要有的都卖。
随着窗口打开,等待的人们一涌而来,堵向窗口。
衙役们抽出腰间的佩刀,大吼一声,“排队,谁要是不好好排队,插队的,不卖他粮食!”
摄于刀的威胁,也摄于这些人身上的衣着,大多数人乖乖去排队。
当然,也有那些自认为拥有一些小聪明的人。
就比如这个瘦嘎嘎的,一脸精明像的女人,拉着闺女和儿子站衙役跟前,把两个孩子一把推衙役怀里,抹着眼睛,“大哥,行行好吧,你瞅我这两个孩子,饿成啥样儿了,再晚一会儿还有没有命在都不好说……能让我们差个队吗?我们也不要多,就要一根红薯,先给两个孩子垫垫肚子,我自己在后面排队。”
衙役是个年轻小伙,明显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洛晨。
洛晨笑笑,冲女人招招手,又指指站在树上,气沉丹田,正要开喊的衙役,“先听一听。”
女人有些不以为然,不想搭理洛晨这么一个孩子,正要走,忽的停下脚步,嗖的一下蹿到洛晨跟前,“小姑娘,免费,他说太快,我没听清,说啥免费来着?”
洛晨瞅着周围竖起的耳朵,把那话又重复了一遍。
瘦嘎嘎的女人眉眼立刻带上喜色,“小姑娘,在哪儿领,你瞧我家两个,都可以领吧,他们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