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宴有些懒散站在二楼,灯光下高脚杯内的红酒犹如女人红唇般烈焰。
姜杳喝了有多少杯,他一一都记在了心中。
她喝了有多久,他就站了有多久。
虽然知道她不擅于饮酒,但他并没有去阻止,心中反而生出了个坏想法。
他想让她多喝点。
最好喝到让她忘记以往的一切。
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在缓慢的转动,此刻已是凌晨两点钟。
一楼那群人这才撂了牌散去。
“不打了不打了,老是输。”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睡吧,明天再玩呀。”
“喝得我头疼。”
“……”
一堆人渐渐散去。
靳以凛抬起头后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再看周围早已没了人,只有姜杳还坐在沙发上。
他站起身移至到沙发处,轻轻推了推姜杳的肩:“姜杳,走了,该睡觉了。”
姜杳此刻正用手撑着脸阖眸休息着,被推了许久还是没动静,甚至似乎被打搅到了似的皱了双秀眉。
靳以凛忍住心中不满,伸手抚上了姜杳的肩将她扶了起来,但刚准备扶着人离开就被人戳了戳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