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是这样,可能你明知道真相,但却不愿承认。
眼眶再次酸涩,姜杳用力眨了两下眼,而后走出了片场。
今晚风凉,走在路上时竟冷得她浑身打颤。
她始终目视前方,却并没有察觉那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超跑。
距离车站约莫一百米时,闷雷滚滚,昏暗的天际边划过一道四分五裂的闪电,紧接着就是如倾盆般的大雨从头淋到脚,衣物瞬间被雨浸湿。
她抬手将包顶在头顶处用来挡雨,虽没大用,但权当心理安慰了。
这时一辆5号线的公交车极速行驶,姜杳抬头,湿发紧贴于脸颊,这是今天最后一个班点的车了。
跑向车站时雨水四溅,湿了裤脚她也未去管,但等她跑到车站那辆公交车也正好离去,车尾已可见速度消失于眼前。
还是没追上。
只能打的了。
她停下脚步,转身时没注意一头撞在了那人胸膛处,瞬间,淋遍全身的暴雨骤停,但耳边仍旧响着噼里啪啦雨水落于地面的声响。
抬头,就入了双沉静漆黑的眸。
是箫宴。
他站于眼前,宽厚而高大的身体挡住了风口,额前发丝被雨浸湿凌乱的垂散,发丝下是一双深邃而又沉静的深眸,但却是毫无半点温度。
她以为是靳以凛,但不想却始终是他。
她垂下眼,退后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对不起。”
绕路转身离去时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