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一根刺再次狠狠扎进箫宴本就苍凉的心脏。
这是他找的第13家维修店。
但每一家维修店的店主在看过手机后都摇摇头说修不好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与姜杳已彻底断绝了一切联系,他同意分手,并且当着姜杳的面把她整理好的所有的物件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而她,毫无挽留。
她就这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肯给他。
握紧机身的指尖紧紧蜷缩,他垂下了眼,目光细细略过屏幕上每一处破碎的痕迹,沉默许久,末了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转身走向了垃圾桶。
既然修不好,又何必再留。
既然要走,他又何必去挽留?
再者,凭他的身份又何必去在乎一个女人?
这么一想,箫宴心中积攒了一下午的阴郁消散了大半,继而随手便将已报废的手机丢进了垃圾桶中。
随着一声沉闷的咚声,一颗心也似乎平静了。
半响,他似安慰又似麻痹的扯了唇,自顾自的说了句:“一个女人而已。”
只要他想,有的是女人前仆后继的倒贴他。
…
原以为是真不在意了,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他却怎么也振作不起精神。
好友为了帮他在短短两天内找了近二十个女人送到他家,但却是出乎意料的觉得恶心,最终还是将那些女人全都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