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程露出微笑：“不敢，只是在下祖上与鲲鹏为亲族。”

传到他这里，血脉已经无比淡薄，也就是让他比别的鲸鱼大上几倍，刚出生的时候就差点被人类抓走。

现如今不仅神界陷落，上古妖兽也没了踪影，连应龙也几乎不问世事，到底已经不是妖族掌管这片天地的时期了。

小狐狸笑得软乎乎：“你可以做我的经纪人吗？”

“当然。”余景程立刻抢着回答：“这是在下的荣幸。”

他出息啦！他和龙君攀上了关系！

作为水族，四舍五入一下就相当于成了陛下跟前红人……不，红鱼。

其他几个妖怪有些失望，但也没有争议，余景程不论是修为还是在人间的业务能力，都是在他们中间最出色的，没想到小妖怪选经纪人的眼光这么毒辣，一下子就挑中了他。

定下经纪人，莫离就把黎苏放在了公司，自己回了妖管局。他可不像龙君能做甩手掌柜，妖族的事务堆积，他恨不得学会分身术。

余景程带着黎苏熟悉了一下公司，胆战心惊地把现场拟好的合同给他看，生怕这位哪点不满意。

黎苏拿起合同：“……”

你们这是在为难我文盲狐。

洪荒集团和人类签约是签字，和妖族就多了一层保障，相当于和天道立下誓言，互不违约。

黎苏真诚道：“抱歉，我看不懂。”

余景程：“？？？”

“我刚上完基础扫盲课。”小狐狸的目光无辜极了。